小时候,爸爸是我的“私人教练”,他会教给我帅气的军体拳;是我最苛刻的发型师,总是毫不留情地给我剪圆寸头,只留三毫米;是我忠实的“歌友”,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是带我唱《打靶归来》… …我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像他一样保家卫国。